而且一会儿扎针也得看啊。
南阳王赤身转眸:“言之有理,本王也看过。”
姜行娓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手里转着的针险些扎到自己!
待南阳王躺下后,姜行娓红着脸开始施针。
见他一直睁着眼睛盯着自己,姜行娓忍不住开口:“可否请王爷闭上眼睛,臣妇有些不自在。”
南阳王:“不可。”
“……”
姜行娓忍,干脆自己闭上了眼睛,只用两根手指,就能精准摸到所有穴位,下针亦无毫厘之差。
这一手,看得撕儒都忍不住叹服!
一共三十七针入穴,只留半厘针帽在外。
南阳王的面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呼吸间气息也变得短促。
撕儒亲自把脉试了试,然后才为南阳王披好寝衣盖好轻裘,并在榻边放置了半碗苦药,请荀大夫进来诊脉。
不过片刻,荀大夫便冷汗涔涔,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草民无能!请王爷恕罪!草民拙劣之术,不敢误了王爷万金之躯!”
撕儒叹气:“王爷并无怪罪之意,起来吧。只请大夫管好自己的嘴,莫要将王爷的病情外泄,否则——”
撕儒冷哼一声!
荀大夫吓得恨不能整个人都贴在地上,连连颤着声喊:“草民不敢!草民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撕儒嫌弃得不行,让人将荀大夫请了出去。
待回到伯府,仁远伯又是第一时间将人拦住,问:“王爷病情如何?”
荀大夫擦了一路的汗,声音还在微微发抖:“王爷……王爷心脉损了大半,怕是拖不过半年!”
仁远伯大惊:“当真?”
“千真万确!老夫行医数十年,绝不会诊错!”
仁远伯这回不信也得信了,因为这荀大夫,可是越王送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