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满意地抓住她的掌心,微微用力便将人带入了车厢。
马车门迅速合上,车厢内也瞬间变暗。
南阳王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背和手腕上的伤,应是刚才百姓推搡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可委屈?”
姜行娓又不是豆腐做的,心态超好:“不委屈,都是我活该的。”
谁让她到处树敌呢,她防得了人在粥里做手脚,却防不了人在外做手脚。
有输有赢,都正常。
好在她有点自知之明,求了南阳王借兵以防万一。
只是今儿这事,她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对方单是买通百姓,就花了好几百两银子,这么多年银子花出去,除了场面轰动些,对她造成的实质伤害几乎为零。
成本与效果严重不对等啊!
而且这么拙劣的局,真不像是精心设计的……
南阳王见她在沉思,轻捏着她软软的小手舍不得放,思考了一下该如何处置伤口,然后……放弃。
“自己吹吹。”
他没受过这么小的伤,不会。
姜行娓将手往回缩了缩,没成功:“王爷要不先放开?”
南阳王:“不要。”
姜行娓:“……”
假装吹一吹缓解尴尬,可一直这么握着也不是回事啊。
“王爷,我是个寡妇,这要是被外人看见了,我会被口水淹死的。”
“谁敢。”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姜行娓无奈之下,只能拿出杀手锏:“王爷,您这样会对不起死去的六郎。”
结果南阳王更加理直气壮,且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本王正是为了对得起死去的闻六。”
姜行娓直接懵掉了,并且发现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王爷的脑子好像和其它男子的不一样!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