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南阳王在,便不一样了。
“多谢王爷!”
庄惜年郑重地给南阳王行了个礼,才由撕儒扶着上了后面的马车。
撕儒坐在车辕上,用鼻孔看了眼一直偷窥的曲盈昭等人,冷笑一声:“王爷不喜管不住眼珠子的人,再有下次,这眼珠子就别要了!在此再跪上一刻,以示惩戒!”
闻老夫人憋屈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也只能继续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直到王驾走远,曲绣儿才动了动腿,着急不已。
“姑母,王爷摆明了要给庄氏撑腰,这可如何是好?庄氏当年出嫁的时候十里红妆,听说单是压箱底的银票就有百万两!她这些年吃伯府的喝伯府的,难不成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咱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嫁妆全带走吗?”
闻老夫人听了这话也是恨的牙痒痒!
“这个丧门星!进门二十多年,一直将自己的嫁妆捂得死死的!从不拿出来孝敬婆婆!伯府好吃好喝地供养了她几十年,她想脱身,怎么着也得给她扒下一层皮来!”
“可王爷站在她那头,怕是连伯爷都不敢为难她,咱们……”
闻老夫人见四周无人,赶紧让曲绣儿将她扶起来,呸了一声:“王爷管东管西,还能管得了家务事不成!伯府养了那丧门星和两个野种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替别人养孩子,把她们吃的用的讨回来那是天经地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占理!”
曲绣儿心想最好是这样,赶紧扶着闻老夫人上马车,紧赶慢赶追上了庄氏!
结果还没走到伯府门口,就看见门前的整条街上都是士兵,而且从门口到街口,停满了一百多辆载物的空板车!
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两位身穿铠甲的妇人和少女,骑在马上无聊得正在甩鞭子。
曲绣儿一看到那少女,就吓得脸色煞白:“她怎么在这里!”
闻老夫人也往外头瞅了一眼,正好瞧见那身穿铠甲的妇人转过头来,紧跟着吓得脸色铁青:“她怎么会在这里!”
曲盈昭不明所以,问:“她们是谁啊?”
曲绣儿和闻老夫人异口同声:“燕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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