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出色的警
察,前途本该一片光明,结果英年早逝,着实让人惋惜。
“战大校来找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好意思,刚才一直在忙,让你等了那么久。”
陆廷筠也是强迫让自己理性,他又重新穿上了这身警服,这么多年都忍了,现在他不能做犯错误的事。
对于陆廷筠这态度,战君临也真是没想到,其实他该情绪很激动的上前拎过他的衣领,质问他当年为什么没有保住他哥哥,为什么害得他哥哥连个全尸都没有?
“该说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战君临也就直入主题了,“你哥哥的事,我很抱歉。”
他哥哥?
当听战君临这样说出来,陆廷筠浑身不受控的一颤,他以为战君临今天来找他是为了楚瑜然的事来的,居然……居然是为了他哥哥的事?
陆廷筠不由得攥了攥拳,然后看向他,强忍着一种情绪,说道:“为了我哥?我哥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也真是难为战大校还记得他。”
“我当然会记得他,而且永远不会忘,你哥哥是我见过的最伟大最尽职的警察,那年我刚满十八岁,第一次带队出任务,你哥哥用行动给我上了最意义的一课,是送给我的最刻骨铭心的成人礼。”
听战君临说完,陆廷筠都忍不住想笑了,然后说道:“说实话,你还能记得他,今天过来找我,而且等了这么长时间,我挺意外的,证明了你不是一个冷血麻木的人,你一直
心里有愧,这些就可以了,高调就不用唱了,我也不想听。”
听到这些话,战君临长长的倒吸了口凉气,然后也如实说了他的感觉:“那我也说实话,你抵触了我这么多年,如今你见到我,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也给了我很大的触动。
你一直在克制,出于你是一个警察,你有你的职业素养,有这身衣服带给你的约束和规矩,感性上说你应该对我歇斯底里,应该对我怒然发问,可你的理性强行压住了你的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