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搬走,不是想跟你分开,就是......”许粟蹙眉,在想怎么解释,“我、我从家里一出来,就一直住你这里,什么都是靠你......我觉得自己这样很没用,好像菟丝花一样,我希望自己能独立一点。”
梁寒墨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他并不希望她独立。
甚至做菟丝花也不错,他想,这样就不会离开了。
他知道这种想法有问题,许粟说得很对,他们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在亲密关系里应该怎么样相处,对他们来说都是新课题。
良久,他道:“我并不觉得你没用,你在这里......就很好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就算身处人群中也时常感到孤独,最亲的人总留给他无情的背影,对他来说,不抛弃,不放弃,就已经难能可贵。
许粟的心口像是被撞了下,猝不及防地就软了。
这些天,她被许何平那些话困扰着,许何平说她是废物,没有用,她就很想做个有用的人。
但梁寒墨不是许何平,原来真正对她好的人,其实也并不需要她多么有用。
梁寒墨见她不语,却想到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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