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号立刻涨了两个关注。

等到下午，一个用户名为系统自带数字的账号也点了个赞。这个账号的头像还是灰色的，俨然一个僵尸号，淹没在点赞的数字中。

……

中秋节后上班第一天，李卓秀指定的人事总监杨植顺利入职越城公司。

和之前的担心不同，他的入职过程一派顺利，没有任何明面或暗地里的小动作，也没有冷落架空。

入职第一天，他就接到了来自施远本人的需求：招聘一名总监，顶替许聿聪空出来的岗位。

杨植自己翻译了一下：招聘一名总监，顶替君子怡现在管理的岗位。

夹在大老板施远和小老板君子怡的暗斗之间？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烫手小山芋。

一周后，这项工作没有任何进度。

周会汇报上，施远对杨植的工作效率很不满。

他对杨植抬了抬下巴：“解释。”

杨植目光闪烁片刻，看了眼君子怡：“人事联系了几名应聘者，但对方对我们公司有一定顾虑。”

施远说：“如今行业震荡严重，能维持现金流运营的，有且只有卓秀。他们在顾虑什么？”

杨植说：“报告施总。许聿聪跳槽去碧桂园了。他对卓秀颇有微词，觉得因为一点私事小题大做，外行指挥内行，在行业内传播了些不好听的话。”

他又看了君子怡一眼。

施远注意到杨植并不隐晦的目光。他冷冷说：“小题大做？出轨闹到公司里面来，这是小事？他对调去东莞很不满，所以指责领导层不懂业务，更有面子？你觉得，越城公司去年在卓秀集团的营收业绩排第一，叫不懂业务吗？回答我。”

不管你们懂不懂业务，至少你们很懂政治。

杨植谁也不想得罪，只能沉默。

施远严厉道：“你谈不下来，就把这项工作给君子怡。她是你领导，你担不住责，就让她来担。”

要架空他？！

杨植面色不太好看。

这难道是施远和君子怡联手做的局，为了架空他？

施远坐回椅子：“解释。”

杨植绝不会让自己被架空。

但施远和君子怡，得罪谁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