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片刻，选择得罪君子怡。

得罪都得罪了，自然也甩锅：“上下级是相互成就的关系，候选人也会打听未来上司的资历，判断有没有前途。我司毕竟客观情况摆在这里。”

会议桌的另一边，君子怡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植：“你的意思是，最后成了我的错？”

杨植明智地闭口不言。

……

晚上，施远带人去参加一个拿地的饭局。

他和君子怡在电梯里遇到。

施远意有所指：“卓秀集团的女员工向来以‘强悍’著称。但除了强悍，还有资历。资历浅，强悍的意义何在？”

君子怡背对着施远，抬起头看向反光的电梯门，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谢谢施总提点。”

电梯下行。施远看着电梯门映出君子怡的面孔。

她是真的不在乎。

她正垂头刷手机，似乎是某一款红色的社交分享媒体APP。她的嘴角抿着一丝冷笑。

她的愉悦从来与他无关。

门开了。施远没动，看着君子怡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

君子怡坐在车里，仔细看陈家娴发的小红书。

这篇笔记挂着#老奶奶为爱等待#民国爱情#的话题，有192个赞，155个收藏，和45条评论。大概因为算法的原因，推到了她的首页上。

她思索片刻，给陈家娴点了个赞。

君子怡已经与郁贲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协议。她将尽力倾斜资源给长乐坊，而她“代管”的业务，将从长乐坊项目开始先行示范落地推行。

但是。

杨植从华为带来一名嫡系，孙济文。

因为越城公司没有多余职位，于是孙济文占用了长乐坊公关总监的岗位。

而这个岗位，她本来承诺给关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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