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的悄声,在这夜晚的船舱里,显得特别的突兀。
小主,
“没了,饿不死人,管好你自己的事儿。”青啸天沉声道。
“为师下次回来,是要检查功夫的。
别没人看着,就偷奸耍滑。”
“保证不会偷懒,也绝不会给师父丢脸。”林姝立正保证道。
“少贫嘴,要做到才行,走了。”
师徒俩离开后,一个侧门内探出两颗脑袋来。
“哼,臭显摆。
自己去参战不说,还让我们也跟着。”胡老头儿非常不满地道。
他都有好久,没给自己的徒儿好好说话了。
那一匣子的珠宝,也没来得及送出。
下次,一定弄个更大的匣子来装。
不敢吭声的小二,沉默地点头。
没一个是他惹得起的人物,还是老实地当一个背景板好了。
…
翌日,送走师父。
林姝一下子找不到事儿干了,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瞪着房顶发呆。
没得到机会出门儿的两只,却稀罕 地趴在身侧。
不时用大头拱一下林姝,却得不到回应。
两只也不愁,像玩游戏一样百乐不疲。
“哎呀,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
林姝猛地想起水路图来,那可 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她从空间内拿出来展开,图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大小河流。
可精确到溪流,也不知是什么高人做到如此。
她乐颠颠地在地图上寻找,界府。
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可以流经界府。
水里变化莫测,没有亲自走过一趟的人。
林姝还是有些不敢去堵。
算了,商船在常管家手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最终,林姝还是选择陆路。
...
林姝、林宏义兄妹俩带着车队,出府城朝界府出发。
常管家和焕然一新的双胞胎,站在城门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刺骨的寒风,夹着雨雪扑面而来。
寒冷且潮湿,比北方的大雪天还刺骨。
赶车的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
穿上能挡风雨的雨衣,才挡住一部分刺骨的寒意。
但那寒风却刮得人脸痛,连鼻梁骨都是痛的。
路上行人,侧身躲着雨雪天。
蓑衣、斗笠、草帽,各种能挡风雪的工具,都往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