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市的专家组也随时待命。
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重视,但细想,应该也是冲着孩子。
之前岳东扬给老太太扎针缓解昏睡症状,的确有好转,但因为他是舒澜请来的,所以被禁止来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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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临市,看着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病房,有点震惊。
岳东扬不得不联系苏眠,“小苏,我今天在华山医院,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薄总安排的保镖把你母亲和外婆囚禁在病房,连出个门都不行,这是身为老板应该做的事?他是不是想用你母亲威胁你什么?”
苏眠一愣,“不是啊。”
“你还是太年轻,太容易相信人,你最好多留个心眼,谨慎些比较好。”岳东扬叹口气,“我先不走,看看这边的情况,有事再跟你联系。”
苏眠起初觉得没什么,但禁不住多想,她跟薄宴沉发了信息,那边始终没有回音。
平时还能听到薄明礼跟老太太争执孕期问题,现在薄明礼也不在。
老宅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
昏暗潮湿的密闭空间里,铁门被撞开,屋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薄宴沉目光冷冽,一眼看到昏迷不醒的舒澜。
衣服完整,但脸色苍白,胸口处有大量血迹,四肢在缓慢抽搐。
他立即解开舒澜的衣服,眸光瞬间暗下,胸口被切割开,又被缝针,他凑过去,耳朵贴着她心脏,听到一阵沉缓的心跳声。
没有被摘出心脏。
那为什么要划开这里?
赵苛进来,皱眉,忍下那股让人作呕的恶心感。
“老板,四处都找了,没有发现,那些人早就走了,”赵苛看向舒澜,犹豫着问,“舒小姐没死吧?”
看着跟断气了一样。
说话间,薄明礼也带了人赶到,他比薄宴沉反应还大,冲过来就要掀舒澜的衣服。
薄宴沉一把按住他老子的手,“还在,现在把人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看有没有缺少其他零件。”
“没事就好,”薄明礼冷静下来,在简陋的“手术房”内来回走动,忽然身子一僵,双目死死地盯着墙角。
那个不显眼的位置,画了个标记。
二十多年前,宴沉被绑架,就在现场发现过同样的一枚印记。
薄明礼浑身发冷,他知道,那伙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