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这个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苏鲜问我,话语很轻,看不出责怪的意思。
“这个真不清楚。”
很淡定,很认真,我解释着。
“真不知道?”
我继续又道:“实话跟你说吧,上周是虞烟打来电话,跟我说她要出国,然后说让我回去,但我没答应。”
“本来是打算跟你说的,但……怕你多想,而且我也不会去,就没有说的必要。”
如此连同上周的询问也都解答了。
苏鲜却表现出有些不满。
“去啊,为什么不去,都让你去了。”
“我说过,这些事情,你自己想清楚就行,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又不会管你。”
苏鲜的话,感觉如果我继续解释,或者说清楚我的立场,弄不好就会造成一场难以避免的矛盾冲突。
所以,我主动避开了这个话题,也不想去多说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且早已过去的事情。
更者,我不愿和苏鲜在办公室,或者是家里,无论因为什么话题,而造成不必要的情绪激动。
甚至,简单来说,我不想苏鲜因为我而不开心。
“这件事,你会怎么做!?”苏鲜又问。
我笑了,觉得苏鲜这样问我,没有多少道理可言。
“我都来北京了,而且我在上京联合也不是什么高阶管理职位,更不是之前的副总什么的,我帮不了忙!”
“不用多想,她……应该能解决的,相信她。”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比这番话,更好的解释。
实际情况可能比我说的还夸张,这件事我根本帮不了忙,资源人脉,虽然认识。
可现在我只是公司的一个项目管理者,权限和能力,都不够。
如何帮,也根本帮不了。
再说了,苏鲜真的愿意我去帮忙吗!
还有,我自己签的合同,如果没有林鸢的允许,我也不可能回去啊。
“你真的不帮,眼睁睁的看着星河垮台,看着清儿失去一切?”
“你怎能这么狠心啊!”
“以前你也不是这样,关键时刻,尽掉链子!”
“你敢说,星河能有今天,没有你一份力!?”
“不对,今天之外。”
“不对,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