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后,凌天、荆蛰跟着陶绝到了陶家大牢。
此地凌天熟悉,当初他在陶家时亦被关押进来过。
但为了关押天葬雪山强者,陶信对陶家大牢进行了改造,加固了这里的圣纹法阵之力。
“他就是。”
陶绝领着凌天、荆蛰,到了大牢内的某间牢房。
这间牢房,有独立的圣纹法阵加持,是陶家大牢最严密的一间牢房没有之一。
纵使是神君高境武者,都难以将之轻易破解。
此时,天葬雪山的这名神君高境武者一身是血,身上白袍已变成了血袍。
想来对方在被关押到这里前,就已被陶信重伤。
“醒来!”
凌天进入牢房,见血袍人正盘膝静坐于此,惬意地闭着双眸,当下一声爆喝。
“凌天?”
血袍人闻言身躯一颤,睁开双眸瞧见凌天面容后微微一愣。
他曾随天葬雪山山主去过孤星山脉,在那里见过凌天。
“剑家,是你率人所灭?”
凌天目光鄙视着血袍人,冷声一问。
“不!不是!”
血袍人说着,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之色。
他虽是神君高境武者,修为在凌天之上。
可如今面对凌天,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
这也难怪,毕竟现在其性命不能自主。
身陷陶家大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
“你撒谎!”
凌天一声冷喝,根本不相信血袍人的话。
从血袍人躲闪的眼神中,他已能猜测到大概。
只不过,他需要一个百分百肯定的回答。
“你别血口喷人。”
血袍人咬死不认,低头沉声道。
他很清楚,承认意味着什么。
为天葬雪山带来麻烦不说,自己会立刻没命。
“陶家呢?”
凌天没有继续逼问,转而又对血袍人问道,“陶家,可与天葬雪山有什么恩怨?”
“这是山主的意思。”
血袍人皱着眉头略作沉思,回答道。
对于血袍人的这个回答,凌天倒是并不怀疑,“为何要借百战神宗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