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我希望你回去转告给四方司咒,无名,裴洛,尤克敌,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三圣齐现,再加上新都咒术塔确定的第四个空间系圣咒师,乱世将起,你们四方司咒的规矩要改改了。”
步满银起身:“四方司咒受教了。”
“还有,”卢风放下手里的案宗:“眼光要放的长远一些,别忘了当咒术师的初衷,我可以现在就表态,如果韩行和尤克敌同时拥有竞选殿首的资格,我站韩行这边。”
步满银躬身:“这话,就恕不能转达了,四方司咒不参与这些。”
卢风笑笑:“所以,我才让你们眼光放长远一些,你们只是没有参与过这些而已,看着吧,最多两年时间,所有人都不能置身事外。”
步满银再次躬身:“满银受教了。”
“那不重要。”韩行撑着报纸。
明月扒下韩行的报纸:“你要出海,然后告诉我有没有船不重要,是吧?”
韩行把被明月扒下的报纸抽出来,重新抖楞抖楞,报纸重新坚挺起来:“我是出资人,又不是队长,啥也要我操心吗?”
“你真的……”明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早晚是个昏君……”
火车在铁轨上走了八九个小时。
到平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韩行从第一次坐火车,就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铁路的尽头是怎样的?
荒草丛生,锈迹斑斑的半截铁轨?
还是更直接一点,走着走着,就没了,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切断了一样。
现在,韩行知道了。
铁路的尽头,是火车站……
最起码云都往东,这条铁路的尽头是火车站,平城火车站。
人生可能就是这样,往往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答案往往就特别没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