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根据周围存在的环境来制造幻象，不然的话，你现在制造一个韩老大出来说我两句，我多多少少会受到点影响。”

“但你并没有这么做，因为韩老大不在这里，你没办法凭空制造出一个韩老大来。”

“你只能减少，移动，调整客观存在的环境，但你没有办法增加……”

“而且……”公孙张猛的往左边一剑刺出：“幻术的本质是使人相信，所以你没办法改变那些我已经知道的既定事实。”

被公孙张刺破的空气里，掉出一个削瘦的人影，公孙张一剑，正中对方胸口。

这一次，血液从对方的胸口顺着长剑的放血槽汩汩流出，一直流到剑格，被剑格挡住，顺着剑格滴在地上。

噗！

公孙张抽出长剑，听到了剑身刺穿血肉又抽离血肉的声音，也闻到了空气里的血腥味，长剑上的阻滞感也真实无比。

但公孙张还在缓缓的游荡在巨坑的剑池之中：“我不知道你的幻术是跟谁学的，但你学的真不咋地，我的长剑刺入目标的血肉之后，不是这样的触感……”

“这就是我说的你无法改变我已经认知的既定事实，长剑到底刺没刺中你，我不知道，所以你可以制造我刺中了你的幻象，无论是听觉，触觉，甚至连血液流淌在剑身上的感觉，也完全制造了出来。”

“但你并不了解我的长剑和其他人的长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你制造的幻象是错的。”

“也因此，你不敢改变这周围回荡的剑鸣声，因为你很清楚我知道剑鸣之间的回荡应该是怎样的，你一改，我就知道你在哪里了。”

公孙张突然站住，回身，像是击剑一样挺身向前，一个直刺！

长剑刺破空气，又一个削瘦的身影掉了出来。

噗！

长剑抽出！

公孙张人没有动，长剑在手中画了一个圆弧，剑尖从自己腋下穿出，猛的刺向了身后的空气！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