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惊愕,一眼望去,对方脸色绯红,却也没有喝多的迹象,这会子功夫也不到会说胡话的地步。
摆明这小子就是要嘚瑟的节奏,若是不让他说出来,绝对会难受死他。
然而,坏心眼的武玄月,故意抻着对方道
“看你那么为难,我怎么好意识继续追问呢?这话你说的不方便,说不准还会给你招致麻烦,这点自觉性我还是有的。让二哥为难的话,雨落宁愿不听,也不能够让二哥难堪不是?”
武玄月此话一出,弥世遗孤脸上突然一黑,自己本事故弄玄虚,造势生非,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结果这下可好,这丫头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如此这般虔诚,到弄得自己下不来台面了。
不过,弥世遗孤聪明脑子飞快,转眼间就想到了说辞道:“嗨!别人不能说,你还不能说吗?都是自己家的兄弟,你的为人我相信,我若是不相信你,还能够相信谁呢?”
武玄月心中乐呵,脸上却是一副被人委以重任的激动,表演略显得浮夸道:“哇!二哥这么信任我啊!那雨落就恭敬不如聪明,听二哥一说,这武道名流的逸闻趣事。”
弥世遗孤又一杯酒水下肚,略显得意道:“说来话长,其实你把我传送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白虎军征兵令下来,那个时候的曹将国大概才十五岁左右,曹家有五个儿子,老大曹靖国二十一岁,老二曹相国十八岁,老三就是曹将国,老实曹建国十二岁,老五曹卫国八岁,曹家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形势。在我混在新兵营一段时日,发现曹家这五个儿子,论其武技和人品,曹将国最为出挑,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而不知为何老曹堂主更偏重于武功和才貌都不怎么出众的曹靖国,并有意立他为储君。”
说到这里,弥世遗孤突然停了下来,给自己和武玄月倒了一杯酒,趁着这个空档期,武玄月插话进来道。
“大致是因为,老曹靖国稳住妥帖,又是嫡长子的身份,在老曹镇主眼里,他更适合接任西疆继承者的位置。”
弥世遗孤轻笑一声,一语否定了武玄月的回答:“不不不!原先我跟你想的一样,结果后来,我发现并非如此因为每次看到老曹镇主看曹将国武功飞涨之时,他的眼中是无限的希望和意图委以重任的希冀,而近乎却在同时,那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空洞,似乎什么东西突然刺痛了他的心,让他不得不痛心疾首,放弃了曹将国这一个武学苗子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