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又没造反,现在还在外面为国征战,朝廷要是把梁州给夜惊堂了,梁王怕是能气的直接把西海诸部占了,和夜惊堂来个战术换家。
为此封‘琅州王’,让夜惊堂无论在西海还是在南朝,都是西海诸部的合法统治者,算是最合理的方式。
而夜惊堂对这些虚名,其实也没啥感触,认真听完后,便拱手道:
“臣,谢圣上恩典。”
在场文臣武将,见此顿时笑了起来,连忙拱手祝贺:
“琅王之封,实至名归,恭喜恭喜……”
“这以后都不能叫夜兄,得改口叫殿下了,唉,羡慕……”
“王兄别说笑……”
……
夜惊堂各种应酬,给前来道喜的文臣武将还礼,忙活了好一阵儿,众人才相继散去。
女帝一直坐在龙椅上,直到臣子都离开后,才让侍女也出去,合上的大帐的帘子,开口道:
“朕知道你对这些不感兴趣,想要什么奖励,直接说吧。”
夜惊堂等众人离开,也松了口气,转身来到跟前,又往后帐瞄了下:
“离人她们呢?”
女帝侧躺在大椅上,眼神柔媚:
“怎么,想奖励伱大被同眠?”
夜惊堂见大笨笨不在,便在身侧坐下来:
“嗯。”
“?”
女帝微微眯眼,没想到夜惊堂答应的这么直接,都不装了。她把腿放在夜惊堂腿上,轻叹道:
“离人带着太后她们,去沙州游玩,估摸过些日子才会回来,可惜了。”
“沙州?”
夜惊堂听到这个,面露意外;
“我在黄明山里,找到了始帝留下的记载,上面说他以前得了块天赐石碑,记载着‘九术’。我估摸着九术,就和九张鸣龙图有关系。”
女帝其实心里一直操心着夜惊堂的身体情况下,毕竟自行推演鸣龙图的瑕疵没显露,就永远是个雷。
见夜惊堂说起这个,女帝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坐起身来:
“薛白锦说去找鸣龙图,这么久了一点音信没有,到头来还是你自己想办法……你确定有关?”
夜惊堂摇了摇头:“也不确定,得去找了才知道。等把西海的兵马安顿好,我就过去看看。”
女帝好歹也是新婚燕尔,并不想夜惊堂出门,对此道:
“要不我和吕太清传个信,此事让他去办?”
夜惊堂其实还有私心,暖手宝跑去沙州玩,肯定想去月牙湾,这刚好是他目的地,要是有机会不一起去逛逛,暖手宝怕是得心心念念好几年。为此他摇头道:
“鸣龙图这种东西,吕道长不一定能看出门道,我去最保险。”
女帝见此,也没再多说,转眼望向外面:
“师尊呢?怎么还没过来?”
夜惊堂估摸水儿被青禾扣着,手扶着腿轻轻揉捏:
“刚喝了不少酒,估计已经睡了。嗯……”
女帝见夜惊堂把手往裙子下伸,倒也没抵触,只是撑着侧脸道:
“放肆~方才还恭恭敬敬,现在压不住野心,想欺君犯上了?……诶~?!”
话没说完,女帝就被握着脚踝一拖,躺在了椅子上,变成了两脚朝天的姿势。
夜惊堂把腿架在肩膀上,而后把钰虎膝盖压倒她肩头,致使月亮翘起,看着近在咫尺的柔媚容颜,低头就啵了下:
“谁放肆?”
女帝姿势十分古怪,脑子里也回想起了以前被欺负到认怂的场面,脸色红了几分。
不过上次是上次,堂堂帝王,哪有不战而降的道理,女帝神色一如既往强势:
“你放肆。”
啪~
夜惊堂抬手就在浑圆满月上拍了下,眼神微沉: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回答错,待会别说我不怜香惜玉。”
女帝淡淡哼了声,偏过头去:
“也不知是谁上次刚从北梁回来,被折腾的看到姑娘就想往床底下钻,还得朕让着你……”
“?”
夜惊堂见钰虎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养伤时光,当下也不多说了低头就开始滋滋不倦,教训起三天不糟蹋上房揭瓦的虎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