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们不该揣测午总统的想法,现在聚翁内忧外患,午总统压力特别大,我们这时候更应该好好配合工作,而不是横冲直撞、大喊大叫。”
“可那些都是老百姓呐,尤其是种呔……”
吕时瓦话音未落,一声巨响让他的心瞬间拔凉,那是粒子束爆炸的声音,他无法想象这一炮下去仅靠肉体凡胎该如何抵挡。
吾斯曼操控总统椅来到了窗边,掀开窗帘向外望去,数百名种呔仸人扇动着翅膀四散逃离。
“你看嘛,种呔仸人会飞,不会有事的。”吾斯曼轻松地说道。
“行,那我先出去了。”吕时瓦仿佛丢了魂,脑海中浮现出谷峰出事那天两人的对话。
……
云干滨望,运河港。
“栗主席说会派人接应我们。”巨力举着望远镜向岸边望去,“就是不知道人来了没有。”
“那我们要不要靠岸?”卢德生有些犹豫,“就怕来接应的是云干部队。”
“去吧,这时候已经容不得我们退缩了。”李广坚定地说道。
很快,卢德生便驾驶着梅娣号来到了泊位,但是李广和巨力却怎么也联系不上栗主席,他们便打算下船前往市区。
“法严长老呢?”卢德生问道。
“我去叫他吧……”李广刚要下楼,却是看见法严神情严肃地走了上来。
“李先生,灵溪寺出事了。”法严有些落寞地说道。
“怎么了?云干对灵溪寺下手了?”李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大部分人都在方丈的掩护下撤离了,只是曾先生他……”
“曾凡?伤得严重吗?”
“曾先生牺牲了。”
李广听闻犹如晴天霹雳,向后退了半步勉强稳住身体,经过这20多天的相处,他早已把曾凡视作兄弟,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就在这时,一众士兵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愤怒的李广拔枪就射,所幸被身旁的巨力按住,子弹打在了甲板上。
“小伙子脾气挺爆啊。”一名戴着眼罩的独眼军官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