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去喝酒了吧。”是完全不给面子的儿子。
“……别告诉你妈。”
“哦……那现在怎么办?”
听见儿子这么问,伏黑甚尔沉默了两秒: “去酒吧坐坐?”他还没喝过瘾呢。
“……”小海胆臭着脸瞪了他一眼。
“别这么看着我啊,你妈妈要上班,你姑姑手机关机,从头到尾我就只能联系得上五条悟一个人。”
说着,伏黑甚尔把手机解锁,调出短信给伏黑惠看。
“喏,他说今天的消费全部由他买单,这么好的机会。”
伏黑甚尔好像试图在教会儿子什么东西: “这种时候,就要狠狠宰他一笔。”
伏黑惠看不懂短信上面的字,也不关心大人的勾心斗角,更不想去酒吧,走到墙檐底下站着,双手放进口袋里,酷酷地不讲话。
伏黑甚尔看了他一眼,露出有点不爽的表情: “臭崽子。”
接着,他揪起伏黑惠的领子把他拎起来,看了看面前的墙,又看了看周围的监控,找了个监控死角,然后翻墙带两个小家伙溜了进来。
“……”所以刚刚根本就不需要钥匙是吗?爸爸根本就是想找借口去喝酒吧!
深觉爸爸不靠谱的小海胆脸色更臭了。
伏黑甚尔也不在意儿子黑漆漆的脸色,随便把狗卷棘丢在沙发上,就跑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
——和幼儿园老师讲话比杀人还累,尤其是狗卷棘闹的动静太大,后面还来了一些学生家长,不依不饶地要求狗卷棘朝他们家被吓坏了的孩子道歉。
道个屁。
伏黑甚尔粗鲁的话引起了众怒,他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当场给人开个瓢,所以拽着两个小家伙就回家了,连赔偿款都没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