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让顾诚气的胸疼,实话实说,顾诚这行为太孙子了,纯纯的耍流氓。
但俗话说的好,好女怕缠郎,是老汉他也怕流氓啊!
老傅算是彻底服了顾诚,堂堂一个大学生,还这么有钱,结果不要脸的时候,居然能这么不要脸,换个方向想一想,能这么不要脸,真不愧是能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啊!
片刻后,两人坐在石桌边上,老傅黑着脸道:“事我可以帮你办,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哪怕是我,也不敢说就没有打眼的时候,另外……我年纪毕竟不小了,帮你也帮不了几年,要走的时候,你可别留我。”
顾诚点头表示理解,更是斟茶道:“您老放心,有我养着您,这身体肯定嘎嘎好,越活越年轻。”
老傅好笑道:“合着我是鸭子啊?”
顾诚嘿嘿一笑,心里暗道:“哪家富婆能好您这口啊?”
老傅此时又道:“你既然琢磨这东西了,就不能都靠着别人掌眼,不然早晚得被人做局里去,要是不嫌弃我这点本事,以后我说你记,兴许能明白点。”
顾诚立即道:“要不我拜个师吧?”
老傅没好气的道:“你拿拜师当放屁呢?你有师傅了,季先生是个有本事的。”
顾诚挠头道:“教的东西不一样啊?”
老傅依旧摇头道:“真没那个必要,我自己都没出师,自然也收不了徒,咱们就当是……共进吧!”
老傅摆明了不愿意收徒,顾诚自然也不好勉强,此时干脆拿出之前刻的闲章,放在老傅面前。
“你可别显摆了,多好的料子,让你糟践的。”老傅心疼鸡血石,拿起来后却愣了一下。
顾诚笑眯眯的道:“送您了。”
老傅一愣,没想到这章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反倒极有韵味,阳文成章,勾连严谨,分明是个熟手,甚至可以说是个妙手。
回过神来,老傅起身回了自己的小房间,取了一张白纸,一盒子印泥。
老傅把闲章按上印泥,然后在白纸上一盖,在拿开,只见白纸上四个清晰的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