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那是凡凡的妈妈啊!”
“噶~~凡凡的妈妈。哦~~~你把凡凡当自己的兄弟养。要是这么论辈分的话,你岂不是要叫人家一声小姨?”
小姨??
林里总觉得这个小姨怪怪的。不似人形啊!
“小姨?嘿嘿~~大口袋,你对你兄弟的妈妈——小姨,现在这个状态有何感想啊!”
林里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劲儿了。人家小日子的那些正太电影里面,女主角儿从来不是这种样式的小姨啊!
咦惹~~好恶心啊!!
“都别打嚓,赶紧让大口袋想想办法,过去攀攀亲戚,要是真的能成,咱们搞不好还要沾人家凡凡的光儿呢!”
“凡凡的光儿要沾,但是油水不多啊!再养养就好了。”
吸溜~~
众人又想起了用凡凡打牙祭那一天的夜里。那真的风雨飘摇、口干舌燥、蠢蠢欲动啊!
“咳咳~~我攀攀亲戚,看成不成。”
大口袋也是搞笑,大家这么调侃他,他竟然还当真了。对凡凡的感情可见一斑。
林里和四脚朝天隐晦的对视了一眼。那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不可言说的秘密啊!
大口袋往前走了两步,憨态可掬的弯腰之后,伸出一只手朝对方做着手势,嘴里就出来了一连串攀交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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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嘬嘬~~~”
“林里哥,大口袋说的是啥啊!”
“嘘~~我也听不懂啊!悄悄的别打扰他,让他先沟通着。死马当活马医了。”
大口袋的小姨茫然的看着朝自己释放善意的晚辈,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子女的气息,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回忆。
好像和自己上一胎还是上上一胎的子女们味道很像。但看长相又有点儿和自己 的主人类似,就挺不明白的。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狗味儿呢?
别看人家不懂孟德尔遗传定律,不懂得生殖隔离,甚至都不识字。但经验主义很多时候也是正确的啊!这不就猜对了嘛!
但这也不妨碍它想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茫然是表情,随即就被羞臊给占据了主流。
它这边儿还和以前就觊觎它这个大嫂的二弟,现在的新头领不干不净着呢!被晚辈看到了多尴尬啊!虽然它上一任老公已经下了柴锅,没了苦主。
“呜~呜~呜~~”
低头和身边的隔壁老王“解释”了两句,老王虽然心里有恨意,生怕自己被那个土坷垃留下了心理阴影。
但为了新得到的,一直以来觊觎的大嫂欢心,还是勉为其难的朝周围的狗群发号了施令。
看着一群气势汹汹追过来的修狗在大口袋一阵交流后有序的撤离,其他几人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难道大口袋真的和凡凡学狗语来着?但他刚才也没有狗叫啊?就挺迷茫的。
林里刚才还准备说一句“你在狗叫什么”来调侃大口袋的,但现在明显是没戏了。
“嘿嘿,咋样儿?我和凡凡做兄弟不亏吧!”
“不亏不亏,吃了肉不算,还得了一门神通。关键是今天还连带着见家长了。”
“是啊是啊!你又掌握了一门儿外语。以后咱村儿里的修狗都成了你的耳目了,谁家的那点儿烂事儿也逃不过你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