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应该没有吧!”
看着腮帮子塞的满满的大口袋挠头发,林里怎么看怎么无语。
“什么叫没有吧?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嘿嘿,我不是喝断片儿了嘛!我想想啊!哦~当时我喝醉了。”
“何以见得?”
“因为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的正香呢!就被你和大裤裆把我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架着给送回家了啊!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一路上我呕的厉害,大裤裆被恶心的不行,到最后干脆就给我肚子上来了两下,我才能一晚上吐那么多出来。嘶~~怪不得刚才用力的时候我的八块儿腹肌有点儿隐隐作痛呢!”
这尼玛,啥和啥啊!就是揍挨得少了。
“就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啊!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哦~那行吧!你接着吃你的馒头,我去找大裤裆问问去。”
“林里哥,别走啊!我分你一个呗!这馒头蒸的可喧腾了。”
“算了,我吃过了。”
林里从大口袋家里出来之后,紧接着就去了大裤裆家。不过进了门之后却得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他昨晚没有回来?”
“对啊!难道他不是去你们谁家住去了?这可是今年头一次夜不归宿啊!”
三个结婚的人家是不可能留宿外男的,大口袋家里刚刚去过,没看见这号儿人。
“没有~~吧!成虎家里我还没有去过呢!”
林里莫名的有些气短,人家儿子失踪一夜了,自己可算是当事人啊!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别看这会儿还没有相关的立法,但最起码情理上还是有着责任的。法律是道德的最低底线嘛!
小主,
“什么?不在你家?”
“我刚从二蛋和大口袋家过来,没见着啊!”
“哎呀!我~~滴~~儿~~~啊~~~”
大裤裆他娘一听到这个‘噩耗’,立马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唱了起来。要是铜锣、琴棒、二胡这种唱大戏的乐队过来给配上音,妥妥的一出大戏啊!
“大娘,您先别急,兴许他就在成虎家呢!”
这个大娘叫的毫无心理压力。
“成虎家里又没有闲房给他一个外人住,送回来又能走几步路,他肯定不在那儿的。”
“难道在我家?”
一想到早上起来一家人没什么交流且带着点儿低气压的场景,林里越说声音越小。要知道他家也没有闲房给别人住啊!别不是发生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了吧!
把脑子里面那种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林里急忙把大裤裆他娘给扶了起来。
“大娘,您先别急着哭,咱们要不出去找找去。林家庄就这么大个地方,现在又是上午时分,到处走走肯定能找到的。”
“对对对,赶紧的,只要不是被狼给叼走了,肯定没事儿。”
这娘当的,真是敞亮。
林里独自朝外走,大裤裆他娘又敲开邻居家的大门,叫了一票人马,开始一边儿呼喊大裤裆的名字,一边儿找了起来。
有那醉酒经历,或者伺候过醉酒人经历的人,沿途就专门儿找粪堆。用人家的话说,兴许是夜里天凉,大裤裆醉倒在街上觉得身上冷,一个不留神钻进粪堆里面取暖睡过去了。
虽然这个提议脏是脏了点儿,但这个说法竟然得到了一票人的赞同。发酵什么的他们虽然不大懂,但生活经验还是很足的。
于是奇怪的一幕就发生了,一群人各自拿着个哭丧棒似的棍子,在村里见着粪堆就捅,天气现在也热起来了,找的匆忙,手上用的力气难免大了点儿,一往起翻那种新鲜的粪堆,先不说飞饼似的粪有多少,光是味道就可想而知,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