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人质威胁

赌客们尖叫着四处逃窜,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有的女士高跟鞋跑掉了,顾不得去捡,赤着脚在地上狂奔,脚底被玻璃碴划出一道道血痕。有的男士拼命地推搡着身边的人,只为能更快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现场一片狼藉,弥漫着混乱与恐惧的气息。

李启明在手下的掩护下,试图冲出重围。他的眼神慌乱而急切,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放大,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疯狂地搜索着,不断地寻找着逃生的机会。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如蚯蚓般蜿蜒,汗水如雨般倾盆而下,浸湿了他的衣领,那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混合着尘土,形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但李启灵兄弟三人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的手下紧密配合,逐渐将李启明的人包围起来。

李启文的手下们如同一群凶猛的猛虎,他们的拳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力。他们粗壮的臂膀挥舞起来,带起呼呼的风声,肌肉紧绷得如同钢铁,每一次出拳都仿佛能击碎巨石。他们愤怒地吼叫着,声音如同雷霆,震得人耳膜生疼。李启发的手下们则像一群敏捷的野狼,他们的攻击灵活多变,让敌人防不胜防。他们身形矫健,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动作行云流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凶狠,每一次攻击都瞄准敌人的要害,犹如闪电般迅速而精准。而李启灵的手下们则如同坚固的盾牌,死死地守住每一个缺口,不给李启明丝毫逃脱的机会。他们面无惧色,目光坚定如磐石,用自己的身体筑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哪怕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也绝不退缩半步。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李启明的手下纷纷倒下,他们的身体倒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着。鲜血如泉涌般从他们的伤口喷出,染红了地面,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他们的伤口狰狞可怖,有的手臂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嘈杂中依然清晰可闻;有的腿部骨折,断骨刺穿皮肉,白森森的骨头碴子暴露在空气中;有的腹部被深深刺入,内脏的碎片混合着鲜血流淌出来,痛苦的表情凝固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生命的气息在一点点消散。

李启明自己也被李启文和李启发制服,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那血迹已经干涸,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暗红的痕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变得黯淡无光,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他的衣服被扯破,褴褛的布条在风中飘荡,头发凌乱不堪,曾经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如同杂草。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狼狈和颓丧。

“大哥,跟我们回去吧。”李启灵看着狼狈不堪的李启明,说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了愤怒,只有深深的无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这场兄弟之间的争斗让他心力交瘁。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仿佛经过了长时间的呼喊。

李启明垂下了头,眼中满是绝望和悔恨。他的身体瘫软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同一个被抽去了脊梁的人。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痛苦和自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兄弟四人带着李启明离开了赌厅,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淡淡的晨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映出他们疲惫而坚定的神情。晨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角,带来一丝凉意。那风轻柔地抚摸着他们的脸庞,却无法抚平他们内心的波澜。他们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落寞,仿佛这场争斗带走了他们身上的某些东西,让他们的灵魂都变得沉重。

回到家族的老宅别墅,靓坤正坐在大厅的正中央,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他的目光犀利而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眉头紧锁,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承载着家族的沉重命运。那沟壑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忧虑和决断,让人望而生畏。

“跪下!”靓坤一声怒喝,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厅内响起。那声音震得大厅内的摆件都微微颤抖,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而恐惧。一尊精美的青花瓷瓶微微晃动,瓶中的鲜花也瑟瑟发抖。

李启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内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沉闷而沉重,仿佛是他内心悔恨的回响。“阿爷,我错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懊悔。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他的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

靓坤看着他,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痛,毕竟是自己的孙子犯下了如此大错。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美好时光,与如今的混乱形成鲜明的对比。“你为了权力和财富,背叛了家族,差点让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念在你是我的孙子,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从此不能再参与家族的事务。”

李启明连连点头,“谢谢阿爷,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砖上。泪水在地上晕开,形成一片片潮湿的痕迹,仿佛是他破碎的心在流泪。那泪水晶莹剔透,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悲伤的光芒。

“不过杰娜和孩子都还在光明会的手里面,我要是不按照他们吩咐做事,估计会有危险?”李启明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担忧。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能得到一丝救赎。

“澳洲那边我另外有安排,你暂时不露面。”靓坤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仿佛已经做出了艰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