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时候,蚩尤摸着张珂的脑袋,也在给他传音:
“别怪为师善做主张,你现在年岁虽小,但这件事总归是要考虑的,毕竟,你又不是那些断情绝性的无根子。”
说这话的时候,蚩尤的眼神十分深邃,张珂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装监控了,这你都知道?
不是,说说呗,老师,这个我是真想知道,你究竟知道多少啊,别不说话啊!
“上古之路已断,你又心属自己的那方小天地,如此算来,九州比上古对你的作用更大一些,现在作为依靠,等长成了便可以逐步过渡到合作,总比大禹那边得到的帮助多得多。
即便抛开利益而言,昊天的女儿总不会差了,刨除掉那一个已经结亲的,也剩下十五六个,足够你挑个称心如意的对象了,年纪虽然要长你一些,但过个万年,这一点便也算不得什么了。
当然,此为权宜之计,我已为你拖了千年之限,这一千年间,你若是有防风氏那憨货的本事,想逃婚也不难,不过为师觉得你不像能放过这嘴边肉的人
终归还是为师的过错,我虽看不起共工那小子,但当初若是你多缠他几次,与他交善而不是为师的话,便不用顾忌这许多,上古广袤天地,你自可去得任意一处,以上古时刻牵引外域之能,你趁乱多吃几嘴,所得到远比现在东征西跑强的多了!”
张珂张了张嘴,莫名觉得喉头有些哽咽。
此时,张珂自然明白了蚩尤的意思。
简单来说,水官跟昊天的争执已经将这件事推到了一个悬崖边上,虽然不至于是粉身碎骨的结局,但水官得到大头的同时,张珂也难免受到天庭的一些冷遇。
这未必是昊天本人的意思。
就跟现实一样,你在工作上跟主管有所冲突,主管不一定会在意这件事,但你的那些同事绝对不介意落井下石,甚至于他们还乐得如此。
仙神们虽然不至于如此龌龊,但像托塔天王这样的都能当个伏魔大元帅,又有云周子这种嘴巴没个把门的,很难评价,天庭里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玩意。
蚩尤的想法,一是避免冷遇,二就是让张珂与天庭绑定一个比较深的关系。
毕竟,虚空中单打独斗是很难支撑多久的,哪怕是狭隘一些,看上古八代人王每次上位都得把山海推一遍就知道了,帮手不一定需要,但一定得有。
而在上古很难派上用场的情况下,九州自然成了首选。
有昊天嫁女的想法,也能看出张珂在蟠桃会前,在天庭的地位。
之后,哪怕张珂去了上古,也不至于跟他一样,落个重蹈覆辙的下场。
你上古的人王,凭什么审判我九州的仙神?
“愁眉苦脸的作甚,为师还等你长成了,去上古再霍霍那些异类呢,当初光顾着杀戮了,却不曾想后人编撰了一出山海经,若有本事,把那烛龙老东西的胡须给为师拽一把下来,送到坟前!
那老东西,自我上次外出后,这些时日,把钟山东挪了三千里,就靠着我的血枫林,整天听它打酣,耳根子都要被吵炸了!”
闻言,张珂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跟烛龙之前没什么恩怨,但从现在起,有了!
蚩尤看着目光透露出沉思之色的张珂,只是轻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便是自己那会,想找那老东西的麻烦也颇为费力,至少一时半会分不得胜负,而后不是轩辕便是神农,这俩总是跟在一票神灵身旁前来劝架。
“蚩尤,此事与礼不合!”
就在蚩尤借着这次的机会,给张珂上课的时候,旁边的水官推开了天官跟地官的束缚,大声道:“一人怎能娶得两家!”
“我还没说你呢,便与我吵起来了,如果说礼,你家才于礼不合吧?只是防风氏认下了此事,我便也不好计较太多,真要说的话我对此极为不满,流程方面就不说了,怎么,八位人王独你成了涂山婿,便也想把我这幼徒也一并拐去!”
蚩尤嗤笑了一声,随后也不理水官,而是转而看向另外两位三官大帝:“劳烦两位回去山海传一声,寻仇也好,报复也罢,我不管那些异类是什么想法,但我这弟子成年前这一段它们总得给我等着,否则便不要怪我不讲规矩了!”
“蚩尤,要不你再想想措辞,这是否太强硬了些,你若活着还好,可现在”
天官大帝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好似都说了。
“我死了是不假,但刑天不是还活着?”
蚩尤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直接坦然道:“惹恼了我,便去撞了那常羊山,将刑天放出来,恰好干戚也在,便让那家伙与他们说理去!
对了,忘记说了,我觉得自己才疏学浅,教不了这小子,便取了刑天一缕真灵,让他拜其为师。
至于我.呵,防风氏都能诈尸,我非是不能,而是不愿罢了,不然,再来一场涿鹿之战又有何妨,这次我可要寻着他们的脑袋去劈了”
之后查了许多资料后想要修改之前三皇排序来着,但奈何现在没权限了,编。辑六月份离。职,我修改不了之前的章节。
只能这么顺着修订一下。
燧人,伏羲,炎帝是神农,但后续非人王的炎部首领也称神农,区分开这两位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