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脸上的疑惑反而更重了,季书航继续解释:
“妙音门长老的音律被戏鼓声完全压制了,没有发挥出任何效果……”
还没说完,只听右边一位玉门仙朝的长老拍案而起:
“我就说以玉京妹妹的修为,不应如此轻易消亡,果然是因为你们派去的人无用!”
妙音门众长老脸色一沉,却无力反驳,因为那位长老,真就只是被派去装个样子而已,修为在宗门内也是垫底。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此次事件会如此严重,当然,这”我以为“三个字,并不足以被作为借口。
都是随便一调查就能知晓,玉门仙朝也只是在等这一个发问的时机而已。
“你且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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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门宗主也只能无奈将话头引回季书航身上,后者捂着胸口又咳了两声,这个倒真不是装的:
“妙音门长老被压制了,只能由我先顶上,玉京前辈在后面准备幻术。”
“如何?可奏效了?”
玉门仙朝长老问得很急,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想趁着方才的话题,继续给妙音门施压,将责任全部推卸给后者。
季书航眉头一挑,已经轮到互相推责的地步了么?
“奏效了,但只迷幻住了对方三两息,玉京前辈刚取出匕首准备了解那戏子,就反被掐断匕首刺入了脖颈,玉京前辈是死于自己淬炼的毒素。
当时妙音门长老去处理战鼓,我已经负伤,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玉门仙朝那位长老闻言非但没有为玉京真君的死惋惜,反而是松了口气,奏效了就行,发挥出作用了就好!
不管两宗这完全不在重点的交锋,季书航继续说道:
“随后那戏子出言嘲讽玉京前辈的幻术粗糙,也用出了幻术,妙音门长老中招,我因师父留下的法器躲过一劫,却依旧不敌,如你们所见,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废了。”
“那你到底是如何活下来的?”
妙音门宗主面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季书航却全然不惧:
“那红色光束扩散没过整个朝殿之后,那戏子突然怪笑着转身走进去了,踏进去的瞬间,戏台崩碎,就连上面的那些纸人乐师都尽数化作了灰烬,
我大抵是因为抗揍吧,吊着最后一口气活下来了,确实挺莫名其妙的,你们若是不信,那……那我也没办法。”
说罢,季书航就往后一躺,一副随你们便的模样,又好像是在说“你们能拿我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