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笑着走到帐内的小榻上靠着,抱怨道:“演戏好累。”
“泽奣明明就乐在其中。”符骁在书案后搁下笔,转出书案朝茶桌方向走去,显然是准备在那坐下。
林知皇见符骁主动与她闲话,心情颇好的道:“别坐那,坐这。”
林知皇拍了拍小榻旁的位置。
喻轻若大翻白眼,先一步在林知皇所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林知皇与符骁被喻轻若此举弄得一愣,看向对方的目光收回,同时转看向了她。
喻轻若在榻边放下药箱道:“主公,轻若还要给您诊脉呢,符州牧坐这,我坐哪去?”
林知皇道:“又不是真病.......”
喻轻若将手搭在了林知皇脉上,理直气壮道:“那也来都来了,轻若定是要给您请个平安脉再回的。”
林知皇:“.........”
符骁见林知皇在手下之士这吃憋,眸中闪过笑意,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七分满的茶细饮。
喻轻若给林知皇诊了会脉后,收回手道:“主公近来内火有些旺盛,该给您开些下火的方子泄火了。”
林知皇:“.........”
“主公不愿吃药也可以,将前几日轻若在您枕边留下的那红瓷瓶给用上,也是可以调好内火的。”
话落,喻轻若重新背起药箱,从小榻边起身,将空出来的位置对坐在茶桌边喝茶的符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背着药箱利落的就出了此帐。
喻轻若一走,帐内再次只剩下符骁与林知皇两人。
林知皇与符骁的目光重新汇在了一起,同时开口道。
“咳,临河让出位置了。”
“时辰不早了,殿下该净面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