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沟生连连点头:“公是公,私是私,我分的清楚的。”
喻轻若一看虞沟生背后的杖痕,就知道林知皇给虞沟生放了水,又叮嘱了一句道:“师伯,主公很是疼您。您莫要让主公失望啊。”
虞沟生再次连连点头:“一定的!”
那事是她拜主前犯的,这种事她拜主后岂会做。
果然不能瞎帮忙......
哎,但也没办法,谁叫她欠了三师弟人情呢。
不好不还啊。
但以后她就有不还的理由了,她拜主了,各自为营,推脱起来也理直气壮不是?
虞沟生想到这里,嘿嘿地笑了起来。
完全不懂虞沟生脑回路的喻轻若见她刚愁眉苦脸完又笑了起来,眼底的担忧更甚了。
喻轻若正要再叮嘱两句,就听虞沟生思维跳跃道:“对了,你刚才说岩基那小子已经被教导过人事了?”
“怎么个教导法?这也太小了吧?”虞沟生面色古怪道。
“自然是书文教导,还能是什么教导?”
喻轻若汗颜,这会也给虞沟生背后上完了药,觉得自己与这位师伯聊不下去了,提了药箱就找了理由准备开溜了。
“原来如此。那还挺好,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到时候也不会摸瞎。”虞沟生摸着下颚感慨道。
还没走远的喻轻若听到这句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滑倒。
这位师伯,真的不是一般的猛。
看来这才是不受世俗礼教束缚,能教养出来的性子。真是有种别样的精神美丽。
翌日清晨,林知皇的大军前方,也出现了两名挡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