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追究了,可是我要追究了,米国佬。”苏明拉住了马克。
“你凭什么追究?我可是外宾。”马克趾高气扬。
“外宾?就你也配?”苏明讥笑一声,“你以为还是一百年前啊,我要告你诽谤。”
“你在大夏,就要遵守大夏的法律。如果犯法,照样要坐牢,然后再遣返。”
苏明说得是正义昂扬,义愤填膺。
那乘警都要为苏明鼓掌了。
最终乘警看了看苏明,笑道:“看在他大老远的跑到大夏来也不容易,要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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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涉外事务了,真处理起来还是蛮麻烦的。
所以乘警也是能说和就说和。
“好!”苏明看向马克,“我看到警察同志的份上,只要你向我鞠躬认错,我就既往不咎。否则,哼!”
苏明来了一个鼻子朝天。
“先生,你就道过歉吧。不然我们也只有公事公办了,到时直接将你遣返了,也不是你所希望的吧。”
乘警也是乘机给马克敲起了钟。
其实就今天的事,小事,不至于坐牢遣返的。
但吓唬吓唬一下还是可以的。
听到乘警也说要遣返,这马克还真怕了。
最终咬了咬牙,给苏明来了一个大鞠躬,“我错了,请你原谅!”
“行!”苏明拍了拍马克的肩膀,“我们大夏人一向很仁慈的,这次就原谅你了。”
同时勾动了之前传过去的那缕灵气。
“啊!”马克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
“我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你捂住那里干嘛?你不会诬陷我打了你那里吧?”
“警察先生,麻烦帮我找一下医生,我要看病。”
一阵一阵的痛疼从命根子那里不停地袭来,马克承受不住那等疼痛,直接倒了下去。
最终,在下一个车站,马克和那洗手间的约翰一起被送下了高铁,送到医院去了。
这就是高铁上的一个插曲,之后无事。
几个小时之后,苏明他们在怀市下了高铁。
再经过几个小时的巴士、公交车,在傍晚时分,终于来到了宋金花所在的村寨。
“金花,你终于回来了啊,那个家伙请回来了没有?我们村又有一个小孩出现了怪病。”
一见到宋金花,一个大娘就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