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点点头，在妹妹期待的眼神中，解释道：

“算算时间，龚家生产的培元散应该已经卖出去不少了。第一批买的龚家培元散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了两种培元散的不同之处。”

培元散虽然只是培元丹的劣化版本，但也不是那么容易模仿的。

陈凡倒不是不觉得，这个世上没人能模仿出培元丹来，他只是不相信，徐寅那个庸医能看破培元散的药方。

事实也的确如此，徐寅根本没有把培元散模仿到位，他觉得容易，只是因为其中蕴含的知识太过高深，他甚至都看不到罢了。

甚至，因为着急让新培元散上市，报答凤凰山时陈凡对他的侮辱之仇，徐寅也医药实验都没做，就通过市王的关系，直接让新培元散上市了。

和陈凡猜想得没错，第一批购买培元散的人已经发现了龚家出售的培元散不是说没有效果，但效果却远远不如昨天王家出售的培元散。

“怎么回事？我爸明明都已经吃了五盒龚家生产的培元散，为什么会一点效果都没有，你们不是说培元散治疗发烧，一盒下去就好的吗？”

“不对劲啊，我昨天买了盒王家生产的培元散，一盒下去一整天头都没有疼，为什么吃了龚家的培元散会不管用啊？”

“不对劲不对劲，你们发现没有，龚家的培元散价格是王家培元散的五倍，我为了支持正版，才买了龚家的培元散。但龚家培元散的价格是五倍，效果却好像连五分之一都没到。”

“老子买了一千盒，就准备下半辈子都不用再买药了，结果搞这种东西？RNM，退钱！”

有的人已经发现了问题，但在这个时候，还只是少部分，他们的发言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更多对徐寅的赞美，以及对陈凡、王家的声讨中。

“禀告家主，截止到下午，我们昨天花了一整晚功夫生产的培元散已经全部卖完了。绿藤市的医药经销商和我们重新展开合作，并且希望我们能给他们提供更多培元散。”

负责人向龚天雄汇报今日的销售情况，看着到处都写满了喜讯的营业表，龚天雄整个人都激动得两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