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阆风苑里,仙君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把他们全都骗过了,趁着最后一场比试前的那段时光,没日没夜地练习吹笛子,生怕当众出丑,错失头名。
现在头名是没拿到,笛子也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连吹一声响的机会都没给,辛辛苦苦准备好些天,说不考就不考,这怎么让人接受啊?
“我还特地请了绝弦谷的朋友帮我写了谱。”富泱说来很是唏嘘,“本来还想在比试中吹响,博得五域传唱,给我朋友宣传一下,扬扬名的。如果我有机会吹笛子,我出资,她出力,我们合伙,绝对能大赚一笔。”
申少扬听到这里,疑惑极了,“一首曲子,怎么赚清静钞啊?”
富泱说得头头是道,“我们的计划是赶在其他修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高价卖掉我们之前刻录的玉简,造价极高,如闻仙乐。等到其他商家也跟风卖玉简,我们再大量卖出便宜的玉简,为她造势,争取把她打造成‘自绝弦谷谢闻铃祖师之后最有天赋的音修’,让她在五域开坛讲道,给大家奏响乐曲。”
申少扬听迷糊了,“你这个朋友修为多高啊?自掏腰包开坛讲道,这么了不起?”
所谓的修士开坛讲道,其实就是凭借修士个人的声望和信誉,招来一定数目的同道前来听修士讲述修行路上的心得。每个能开坛讲道的修士都是绝对的大能。
富泱一摆手,“她刚结丹,和你修为差不多。”
申少扬目瞪口呆,“金丹修士开坛讲道?”
有人愿意来听吗?
富泱笑得很狡猾,“别的修士开坛讲道,当然是没人听的,可音修不一样的,就算只是金丹期的音修,奏响的曲调也很好听了。要是有空,听听曲也不错啊。”
“既然是来听她开坛讲道的,总归要意思意思吧?每个听讲道的名额收点清静钞不过分吧?这不就赚到钱了?”
申少扬恍恍惚惚,简直震惊得晕头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