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睡罢,哥哥。”夏余意语调正常,跳下桌,径直往床边走,就是有些同手同脚。
穆斯年失笑,摇了摇头。
他其实想问夏余意为何如今突然知道害臊了,往常说想他,要他亲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
想了想还是没问,夏余意需要充足的睡眠。
至于那些夏余意读过的书,他会很乐意一页一页慢慢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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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和穆斯年长谈被打断后,夏余意就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连着几天没想起来要问穆斯年的事儿。
一晚,正当他睡得迷糊,穆斯年突然叫醒他。
他感觉到有人掐了下他的脸,紧接着鼻尖也被捏了一下,他皱了皱鼻头,半眯起眼睛:“哥哥,早上好。”
真睡懵了,穆斯年觉得好笑,“现在才寅时三刻,天还没亮。”
夏余意思考了下,迟钝地嗯了一声,没多想又闭上眼睛。
“这么困的话,你睡着罢,我要出去一趟,约莫天亮回来。”
他说着就要走,夏余意却一把拽住他,“你要去哪?”
穆斯年退回来,重新罩住他,解释道:“你上回说要看戏,那个发密报的人抓着了,怕你醒来闹我没与你通气,所以叫你起来。”
“起不来的话我自己去就好。”
“看戏......”夏余意囔囔一声,骤然睁大了眼睛,“抓到了?”
“哥哥,你怎么不早说。”夏余意立马翻身下床。
穆斯年失笑,绕过去给他拿衣服:“不急,慢点别摔了。”
乘着月色,穆斯年开车一路驶过东城区的城镇,越过一片幽深黑暗的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