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把炸鸡桶往身后藏,“不行不行,你们要减肥的。”

西里尔饿的眼睛发绿光,满口胡言乱语:“什么减肥?我胖吗?我很瘦的好吧,不要制造身材焦虑,实在不行我去把肉割了!”

沈确看他是疯了。

“你为什么能吃炸制品?”西里尔即将失智,“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要减肥,导演叫你瘦成纸片人。

他们这样真挺可怜的,沈确捧着桶想了想,“那我把炸鸡皮剥了,给你们吃里面的肉吧?”炸鸡主要让人发胖的源头,就是外面那一层酥脆的皮。

易且微笑,他虽然饿,但也不至于像西里尔和季屿行一样不注意形象。

可…炸鸡不就是为了吃外面那一层吗?不就是想要混合着一口咬下去时的香味吗?去了皮有什么吃头。

沈确也觉得这样不地道,又开动脑筋,“我用菜籽油给你们炸几片生菜叶吃吧!”

他话音刚落,那四人就转身走了。

吃不到还在这站着干嘛,闻着都快馋死了。

被他们统一的步伐逗笑,沈确只能朝他们说抱歉了,“我下次还是会躲在房里吃的。”他躲起来吃就是为了不让pansy馋,免得一下控制不住来瓜分。

可惜他的良苦用心了,居然还谴责他偷吃。

房门被礼貌地重新合上,沈确回身趴在窗户上找储非殁。

“储非殁储非殁。”

树后黑色的身影走出来,沈确递给储非殁一个鸡中翅,储非殁犹豫着接过。

“你怎么躲这么快,我都没反应过来你就藏起来了。”

储非殁下意识沉默,但沈确盯着他看。沈确叫他坦然的话记忆犹新,时刻在脑海中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