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嗯”了声，出于尊重游戏的设定，没有多说。

“那个小妹是山神真正的新娘，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是祭品？”

女鬼骂他蠢货，“我们这些死了的才是祭品！”

“她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就已经被河神认定了，她就是河神要娶的新娘，我们这些冤魂才是平息河神怒火的祭品！”

“所以，我才会让她帮我报仇，让河神把那些作恶多端的人都杀掉！她想做的事，只要在规则之内，河神都会帮她。”

女鬼凄惨一笑：“我从不认为妖怪会想娶妻，一直觉得自古以来献祭女人和小孩，只是因为他们是弱势，无法反抗强壮有力的家主和族长......没想到，它居然是真的想要一个新娘。”

顾灼依旧不看它，他觉得自己背后凉凉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她回不来了。”女鬼继续梳理自己的头发，“让她做事的我也会消失。我信守承诺，保你一夜，明天你就离开这里吧。”

顾灼愣愣回头。

女鬼笑了下：“现在敢看我了？小帅哥？”

“你和大姐说实话，你真心喜欢那姑娘吗？”

“我......”

没来得及听到他的回答，女鬼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