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川不以为意:“乐队、琴行确实都挺赚钱的,但那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小浅,你站在我提供的起点上,能拥有更多。”
时笺笑得蔫儿坏:“你确定要让我回去,你知道我回到孟家,会做什么吗?”
孟泽川顺势问道:“什么?”
时笺岑黑双眸幽光浮光,他垂下长睫,遮掩其中致命危险:“先把孟家产业牢牢抓在自己手里,然后当着孟家所有人的面亲手毁掉。”
孟泽川脸色一白,又颇有些义愤填膺:“孟浅,我好像并没有苛待过你,我给你提供的教育和孟深是一样的。”
时笺冷笑道:“你确实没苛待过我,你只是选择了漠视,漠视所有人对我的欺凌。”
顿了顿,眼底掠过讽意,“当然,这样的漠视也挺公平的,不论是孟深还是我,你都不在意。”
“也能理解吧,自我实现带来的爽感是很足的,事业上你只要付出努力就会有所回报,你真正倾注了大量心血的从来只有你的事业。至于亲子和养子,你根本不在乎,花点钱的事儿。哪怕现在,你来找我,也不过是因为你老了,你一手创办的公司需要个优秀的继承人才能维系下去。”
“只要你创办的公司还在,哪怕有一天你死了,你都会有一种活着的感觉,事业是长存的,你创办的公司就是你活着的痕迹。”
孟泽川无疑是一方枭雄,泥腿子出生,靠着当煤老板完成财富的原始积累,后来转型做新能源也是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