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辞却没注意到,闻言有些失望道:“……也是。”
“那我就先走了。”
翟星眠脸色未变,轻轻地“嗯”了一声。
江栖辞沉默了两秒,见她没再说什么:“……再见。”
“再见。”
门嘭地一声关上,翟星眠扶着洗手台,心跳恍然漏了一拍,怔怔地望着镜子中嘴里含着泡沫的自己,恼火一闪而逝。
这个笨蛋。
翟星眠一个人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刚准备出门,突然想到,教练不是给她们放了一天假么?
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真是昏了头。
江栖辞上班,不代表她也需要上班。
但是翟星眠从来都是最勤奋的那一个,以前在老鹰队就是如此。
其他人在休假时会参加聚会、喝酒,她却很少去,全年365天,她几乎360天都在训练。她始终认为,运动就像一条河流,必须要不断地流动,否则就会倒退。
想了想,翟星眠还是去到球队,开始训练。
她以为自己还是会孤独地在橄榄球场,做着重复的训练,可是门口却传来响声,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看见翟星眠和她打招呼:
“早啊,星眠。”
翟星眠讶然地抬了下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