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澄听后蹙眉,“既然这个王谦知道你们住址,你们何不搬家?”
沈母愣了愣,随后想起他算病人,便拿出耐心回答这个荒谬的问题,“搬不了,搬哪儿去,也没钱也没地,在这儿住了几十年,根儿就在这。”
慕容澄没察觉什么,道:“不过这样实在不太安全,难说他们明日不会再来。”
莲衣道:“宝姐儿在,料王谦不敢动真格的。”
沈母却不这样想,“那是要是动不动就上门闹事,我们也招架不住啊。而且要是有下次,你如何担保他们真的还会手下留情?”
“噢…”
沈母转而问:“小容兄弟的身手怎么这么好?”
莲衣正欲接话,被慕容澄抢了先机,只见他面不改色道:“世子英勇神武驰骋疆场,有每日在演武场操练的习惯。”他看一眼莲衣,“我跟着他,久而久之看也看会了。”
沈母听他这样讲,心说他不发病的时候和常人没有分别,起码分得清自己和蜀王世子。
莲衣却撇下嘴角,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英勇神武的,不过见他配合自己圆谎,她还是很欣慰的,“你今日…怎么刚好会来?”
慕容澄冷飕飕抬眼,“我那五十两银子还在你这。”不收留他,总要把钱还他。不过,这只小貔貅未必舍得把到手的钱再吐出去,那就看她愿不愿意做出让步了。
这件事还轮不到莲衣做主,沈母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你说我要是请小容兄弟住在我们家里,他能不能答应?”
莲衣猛地回头,沈母拉住她,“别反应这么大,叫人家看出来,你替我问问,就说咱们好歹还能管他三餐,屋子就住你那间厢房,委屈你和小妹挤一挤,总好过再被人欺负到家门口的时候无能为力,吓坏了宝姐儿。”
莲衣觉得不妥,“可是他住在这儿定惹人闲话,叫他多来做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