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不以为然,“今天发生的事,那几个最爱说闲话的也都看到了,要还是乱说就是她们心眼儿坏,何必去管那些心眼儿坏的人的人怎么想呢?”沈母轻轻推莲衣,“好姑娘,你去问问。”
莲衣撇下嘴角,“不用问了,他愿意。”
他愿意得不得了!偏她这么可怜,回了家都躲不开世子的奴役!
慕容澄大抵知道沈母在和莲衣商量什么,因此形容得意,慢条斯理地饮用着杯中粗茶。
不多时莲衣便扭扭捏捏朝他走过去,“你随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去,莲衣领他到厢房门口,伸手指了指,“以后你就睡这儿,那五十两…我就收着了。”
这角度堂屋里只能大概看到二人谈话,看不见慕容澄伸手掐莲衣脸蛋,“还‘你’?叫上瘾了?”
莲衣被他捏着脸,面颊牛皮糖似的高起一块,瞧着有些沮丧,“您要住在这,往后我就得这么叫,否则哪天说漏嘴,连带我全家一起遭殃。”
慕容澄扬眉答应,“好,那我就准许你私下里也这么叫我。”
莲衣被揪着脸,说话含糊,“圣旨真躲得掉么?那我这下就是你的共犯了?”
慕容澄松开手,将捏过她面颊的手背在身后,空握成拳,弯下腰拉近了二人距离,煞有介事道:“那你可要小心点,把我给藏好了。”
莲衣是真的会认真考虑这件事。
该如何将慕容澄给藏好?首先他就不能在她家里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