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平安一来,有人接替,看孩子这最轻最省力的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慕容澄头上。
要是不下雨,他就在后院一边看宝姐儿,一边捅炉子烧炭。
宝姐儿现在会说的话多了,追着慕容澄要“高高”,他通常嫌烦,就会立马把她单手抱起来,息事宁人。也不知宝姐儿伏在他肩头都看到了什么,总是登高望远入了迷,歪着小脑袋昏昏欲睡。
沈母和沈良霜这时候就会相视一笑,道他可靠。她们早就觉察他和莲衣间的微妙氛围,因此观察他良久,心想要是这能成就好事,还是要早些过问小花。
结果这不观察不要紧,一观察吓一跳。
她们无意发现,在平安和容成独处的时候,容成格外颐指气使,平安格外低声下气。
这种事当然是不允许的!怎么好如此霸道?是什么原因?平安又为何不敢声张?
于是沈母专门找到两人,想问问清楚,因为并不质疑慕容澄的为人,她问得婉转,谁知平安反应巨大,就差跳起来。
“没有没有!这没有的事!世…是误会,容成那是教我做事呢,我感谢他还来不及。”
慕容澄也道:“嗯,大娘,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