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衣还不知道此人身份,只知道对方是个王侯公子,自己势单力薄,还是不能硬刚,“…水。”
原来是要喝水,薛玎叫人进来给她喂水,大夫也进来和他说了说莲衣的外伤,道她摔到了脑袋,不能下地,须得静养。
薛玎问:“要是下地会怎样?”
大夫答:“会摔跤。”
那的确不行,站起来就摔站起来就摔,那不就永远好不了了吗?薛玎对她道:“你放心,我撞到你就会对你负责,你家住哪里?我派人过去给你爹妈接来照顾你,等你好了再阖家送回去,这阵子你们只管吃我的喝我的,我薛玎都管了。”
莲衣晕乎乎,“在扬州。”
“你真讹我来了是吧!”
“我饿了…要吃饭…”
薛玎大手一挥,叫来小丫头子,“她饿了,给她拿点吃的来。”
不多时,莲衣面前便多了一张小炕几,她被几个丫鬟搀起来,身后垫着高高的被褥,薛玎站在边上越看她越有趣,看她像个小布娃娃,楞柯柯的,既不问他是谁,也不好奇自己在哪,只是一个劲往嘴巴里窣窣填吃的。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你在哪?”
莲衣摇摇头瞥他一眼,又垂下眼喝粥,“问了我也不知道,我刚来,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