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气急,竟想不出话来堵他。
“阿姊!走了!”妆成喊我。
我越过阮言一,奔向妆成。
这屋子看着近,我们却走了许久才到。到了近前才知道,房子的破损比我想的要严重许多,可以说基本只剩梁柱了。这可怎么修缮?我心凉了半截。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安身之所……
“确实是不太容易修缮。”身后的阮言一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不过这倒也不是坏事,”他接着说,“吴伯建屋的时候积蓄少,大部分的钱应该都用来做梁柱了,其他地方用料差,山上多露水,多风,加上长期无人居住打理,自然就是这样。但好在房梁和立柱坚固,整体来说框架还在。至于别的,可以依着娇儿姑娘和妆儿姑娘的喜好来重建。虽说要多耗费些时日,但肯定住的舒心。”
妆成听了自然是开心雀跃,我却担忧夜长梦多。且重建也非易事,耗费巨大不说,我和妆成只能做些杂务,其余全靠李陟遐一人,怕也是心力交瘁……
我有些失望:“阮公子说的轻巧,重建耗费巨大,我们姐弟三人能力也有限……”
“娇儿姑娘无需担心,”孟源道,“这些活我是做熟了的,必定给你做的又快又好。”
阮言一也道:“老孟别说大话,我画的图纸若是没有我亲自指导,任你手艺再好,恐怕也难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