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也道:“我去拿温酒的壶。”说完也跟着离开。
不一会儿两个手里就拿着家伙事回来,我们四人坐在桌前,我道:“总觉得少些什么?”
阮言一想了想,提议将座椅搬到院里,对花月而酌。我们三人皆称好。
一番折腾,终于落座。
图南举杯道:“我敬皇后娘娘,恭贺娘娘今日祭礼完满完成,总算对得起娘娘付出的这许多心血。”
我笑笑,举杯与她对饮。
鹅黄道:“奴婢也敬皇后娘娘,娘娘对奴婢的好,奴婢这辈子也不会忘。”
我摆摆手,道:“不提这些,你我之间的情分,无需说这样的话。”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阮言一也举起酒杯:“那……”
他拖长尾音,却迟迟也没有下文。我歪着头看他,等着他说下去。
谁料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清了清嗓子笑道:“我没什么可感谢娘娘的,恭贺的话图南姑娘也已经说过了。既如此,在下就祝福娘娘吧。”
说着他复又举起酒杯道:“在下祝皇后娘娘今日之后,能事事胜意,所愿皆能得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