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说,干脆把皇后之位,让给她姐姐算了。
哎,这真是我做的事吗?这可怎么收拾……
就算疯狂如你,也会打心眼地觉得,这,是一件丑事。
哪里丑呢?
自从你酗酒开始,醉酒的时候,身上哪儿哪儿都硬,唯独那里,硬不起来,做不了那些嘿咻嘿咻的事。清醒的时候,那里倒是时常硬的起来,可是身上别的地方,哪儿哪儿都软,也做不了那些嘿咻嘿咻的事。
偶尔难得,抖擞雄风,也不过三两分钟。
你都已经很久没有跟妻子圆过房了,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同过床。
你说你洁身自好,其实是难言之隐,你害怕别人知道。
你完全不记得,你昨夜喝醉时,到底对大姨子做了些什么。
但是你知道,你喝醉时,那个地方,一定是软的,这件事情,会不会被她,瞧见了。
你觉得丑的,不是别的,只是这个……
你才不理会母亲的失望,和妻子的绝望。
你从床上起来,冲开母亲的阻拦,甩开妻子的纠缠,跑出寝宫去,另外找个地方喝酒。
你想起了漂亮的薛嫔,便摇摇晃晃地往她那里游荡。
你见到了薛嫔,看见她的眼里,似乎有一丝怨恨隐藏。
怎么了呢,没有喝酒的时候,你头脑昏沉,啥都想不起来。
微醺的时候,你思维敏捷,一下子啥都想起来了:哦,我前不久,刚刚杀了她的姐姐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