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平放了一张矮榻,侍卫进去将矮榻上的厚衾掀开,面色一变,拖着矮榻上的假人,跳下马车的同时,提高了假人,禀告:“回太子殿下,是假的。”
长孙曜彻底明白了,跳下马,一把攥起长孙明的衣襟:“你耍孤?!”
长孙明抬手,掰长孙曜的手:“我去砚山休养游玩几日,怕一个人无聊,带个假人陪玩不行吗?难道我去个砚山还得征求你同意?”
长孙曜又一把攥住长孙明的后颈,把她拎过来,压着火气怒道:“你去砚山?这是砚山?!”
许是因为骑了一日一夜的马追她的原因,长孙曜的手冻得吓人,长孙明瞬起了一身的小疙瘩:“马夫不认路,走错了。”
“好!好!好得很!”长孙曜恨不得掐死长孙明,他难道看不出来,那中年男子不是马夫!
“司空岁在哪里?!”
长孙明硬着头皮回道:“在燕王府。”
“燕王府?!”燕王府里哪来的司空岁,长孙曜的脸色难看到无法形容,“你这个混账东西,胆敢欺骗孤!”
在他跟前做苦肉计,想冻死在东宫外,说什么一个月,竟是骗他!现下司空岁跑了,这混账东西语气都硬了不少。
“我没骗你!”长孙明冻得发抖,揪住长孙曜的手,狠狠拧了一下。
长孙曜吃痛,没有松开长孙明,反将长孙明拽得更紧,怒声:“你说一个月,这就是你说的一个月?!你这一个月做了什么?!”
“真相呢?!同孤说什么一个月找出真相,孤真是见了鬼,才信了你的鬼话,你找哪儿去了?你这一个月合就在燕王府躺着,想着怎么骗孤?!你这个放肆的混账!”
“我没有骗你!”长孙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