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的韩清芫天不怕地不怕般,道:“我没胡说,我亲眼看见的,你也看到了,有什么不敢说的,那就是、”
五公主一方帕子塞进韩清芫嘴中,恨不得现在就叫韩家把韩清芫送回北地去,这留在京城,迟早完蛋。
她哭丧着一张脸,笑得十分难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那回,她们可是与长孙曜说了,她们什么都没看到。
“那个女子,是我。”
推搡争执的两人齐齐一滞,旋即不敢置信地看向长明。
长明已经将那回生辰宴还记得的事都在脑中过了一遍。
“长孙昀早先对我不满,欲抓我的把柄,那回生辰宫宴,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又故意叫人将酒水泼脏我的衣服,引我去启泰宫换衣袍,你们所看到的并不是真相,太子之所以那般,是在帮我,他不欲叫别人发现我的秘密。”
韩清芫愣了半晌,追问道:“如果是你,你怎会就允许太子那样抱着你,难道那个时候你就、你就、不可能!你们那个时候不是死对头吗?我不相信,肯定你骗我,替太子说话。”
五公主崩溃低声:“我求你少说两句吧!”
韩清芫不理,反又将五公主推到一边去:“你也不必替太子说话,将事揽到自己身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就信,不信我难道还能摁着你信吗?男人不都这样,别傻子般被骗得团团转。”
长明却是明白的,韩清芫整个人凶巴巴的,其实也是关心她,便再解释:“我那个时候与他就只是普通关系,我也没骗你,没有替他说话,更没有将事揽在自己身上,那个时候我昏了,当然也便任着他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