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子收拾那么久,”她一脸没好气,甩着帕子,“去,把窖子里的秋露白给倒数第二间屋子送去。”
萧况逢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抱着东西下楼去。
司乐瞧着他的背影,啧了下。
长得一般,眼睛又是个毁了的。若不是见他听话又能干,我鸟群以尓五以四以四以二正理发布,期待你的加入她才不乐意留这么个晦气东西在坊里。
萧况逢将秋露白送进厢房,很快便退身出来。
经过后院时,看到几个小厮正在搬一件屏风,二话不说上前去帮忙。
小厮们纷纷道谢。这屏风价值连城又沉得要死,他们正苦恼着如何才能平平安安搬过去,幸好有成七在,可省事多了。
“屏风要送往哪里?”萧况逢问。
“到悦仙宫放下就行。”
其中一个小厮揉着酸胀的胳膊,说道:“明儿有位贵客来,咱过会儿还得再搬几样东西把悦仙宫布置布置,成七,你要是没活干帮我们一块吧。”
萧况逢不动声色:“好。”
搬东西时,他若无其事地问了贵客的来历。
几个小厮也不清楚,都是司乐让他们干活才过来,至于哪门子贵客,多大的贵客,这他们就没资格问了。不过其中有个听见了司乐叮嘱俳长,说贵客是千里舟车劳顿到的金陵。
所以猜是京城来的。
毕竟比金陵还贵气,又相距千里之远的,那就只剩京城了。
京城来的客人……
萧况逢思忖。
这个时间来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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