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利避害四字太过眼中,让陆志专几人吓的跪在地上。
“进官场的时候都是意气风发,出去外放一圈,个个膀大腰圆,寒窗十几载做官捞些钱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有几个能舍己为国的。”
“就如你们,封华容,在破庙里快要冻死,朕改了姓名和你结交好友,助你科举登官,又把妹妹嫁与你,你回报朕的不也是袖手旁观,朕逼死言官,让大笙哥儿守紫阳关外的时候,你称病再家,眼睁睁的看着朕成为昏庸之君,史册有名。”
景安帝把和四人之间的情义一一点过,四人跪地崩溃大哭,白花花的胡子上眼泪鼻涕一把。
封华容把头都磕出血来:“皇上,臣,臣罪该万死,臣有家有口,怕啊!”
言官撞柱,首辅抄家流放,他不敢,实在是不敢。
这种情形季子漠不知自己要露出何种表情,看着几个上司哭成这样,日后不会被穿小鞋?
季子漠实在不知景安帝为何要叫他来。
等四人哭完一场,景安帝让四人起来,看着空中飘晃的黄叶道:“封华容,帮朕拟旨。”
封华容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走到一旁执笔。
“太子忤逆不道,废黜太子之位,囚禁建书院......”
只一句,封华容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季子漠随着跪下。
陆志专:“皇上,太子无大错,万不能......”
景安帝烦躁的止住他的话:“以往不劝,现在劝朕做什么,朕刚才对你们说的怨言,不是让你们现在当谏臣护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