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见凯洛斯也缓过劲,也松了口气,安心许多。
他也不能总晾着亚雌,毕竟光等黑鹰、只依靠外界不是他楚文卿的性格,他本质上,还是像先一步护住军犬,以防止一会儿撕破脸误伤过多。
想到这,楚文卿紧绷的脸露出一丝缝隙,给了亚雌一个缓和的台阶。
亚雌见有戏,谄媚的向前膝行了几步:“回头肯定好好惩治那些乱说话的。”
“是吗,”楚文卿扬起下巴。
“当然,当然,我们这赏罚分明。”
亚雌见楚文卿的眼神扫过机器,赶忙伸手一抛,将机器扔远。
“我,只是来帮安纳特尔来管教管教的,也不是诚心为难你们,”楚文卿扫视了一圈,伸手扶起凯洛斯后,慢慢悠悠的道,“顺便看看这些军犬。”
“是是是,您请,”亚雌小心看着楚文卿的脸色,拱着身子,想要起来。却又被一阵凌厉的眼神吓退,扑的一下,膝盖再次砸向地面,虽然有草坪作为缓冲,亚雌仍能清晰的感受到膝盖早已青紫。
凯洛斯站在一旁全心全意的盯着楚文卿看,眼神充满爱意,心中几次想要分心思考,都被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吸引而打断。
雄主长得好好看啊!
楚文卿压住自己将要上扬的嘴角,冷冷道:“带路。”
亚雌手足无措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楚文卿,最后不得不挤出笑容:“我站起来为阁下带路,吧,”
楚文卿的头,在亚雌漫长的注视下,轻轻一点,算是容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