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急了:“不行……!”但随后他又意识到是自己理亏,语气弱了许多:“......你不可以不理我。”
“我什么都跟你说,你可以笑我或者是说教我,但你绝对绝对不可以不理我。”
沈柯坐到了温白秋旁边,小心翼翼地拉住温白秋的袖子:“要是你不跟我说话,我会很难过。”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刻意拖长声音撒娇,只是垂下眼帘,淡淡的陈述出这么一个事实。
“哥哥是第一个愿意和我一起的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明明不再是刻意撒娇了,但沈柯说出的话让温白秋比任何一个时候还要心疼他。
但温白秋还是硬下心来,铁了心要把沈柯的嘴撬开。
“可是你这样我会很担心。”温白秋,“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样。”
“还记得暑假你给我打电话吗?如果我没有去萧山公墓,难道你就准备在那站上一天?淋发烧了怎么办?你没带钱,手机也快没电了,难不成从郊区步行十公里去医院?”
沈柯听到“萧山公墓”稍微有些心虚,随后小声道:“你别生气。”
温白秋面无表情:“我不气你。”
“我气我自己,当时我为什么没能及时赶到,更气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不能帮你解决所有的麻烦。”
“沈柯。”温白秋苦笑,“你这样真的让我感觉很无力。”
沈柯这次是真的慌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哥哥不要生气,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以后有什么事都不瞒着你。”
“我今天就是去看了看沈国兴的墓,然后有点难过而已,真的没有别的事了。”
温白秋问:“你因为沈国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