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位之间相隔十几米远,中间只有窄窄的一条幸存的通道可以勉强容纳一个人通过。
一旦我们在转移的过程中,那条通道也发生了坍塌……
我们可就掉到身边那条深不见底的裂缝里了。
郭永喆想了半天,摇着头长叹了一声。
我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脸上的表情绝望了起来。
“连你都过不去吗?”
“那倒不是,咱几个人想要过去……倒是可以试试,估摸着难度不是很大。”
我长松了一口气,恨恨的踹了他一脚。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们逗闷子呢?能过去就麻利儿的,到了辰时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条墓道就关闭了,搞不好我们会被扭曲的空间给转移到平行空间里,那可就真麻烦了。”
郭永喆咂了咂牙花子,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人过去问题倒不大,可这装备呢?背着几十斤沉的装备走这么窄的路,连哥们儿都不一定有这本事,更别说你们几个人了。要实在不行……”
郭永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咬了咬牙。
“实在不行你们就把装备全放弃了吧,哥们儿背着一套装备试试能不能过去,陶子,你不是说明天就能把所有卦局都摆平了吗,一套装备应该勉强够咱五个凑合两天了。”
我愣了一下,“哦,合着你在这儿算计半天,是怕通道撑不住一个人加上装备的重量啊?”
“不然呢?你以为哥们儿在算把自己埋在哪儿合适?”
郭永喆白了我一眼,我差点儿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大哥,有屁你早放啊,不就几套装备吗?得了,交给我,你就空着手过去就行了,等你到了装备也就到了。”
“哟,你有办法?”
郭永喆的眼珠子里立马冒出了贼光,他兴奋的一拍大腿。
“得嘞,走着!”
他快手快脚的从背包里掏出伞绳来系在腰里,把伞绳的另一头交给了那若兰。
“那爷,您扽结实了,我先过去探探情况。”
那若兰接过伞绳的另一头缠在自己腰里,扎好了马步朝郭永喆点了点头。
郭永喆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把()
身子探出了墓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