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磨得没办法,只能先过来探探路!
你不是说这地方阴煞极重吗?
我上网百度,都说邪祟这东西最怕污秽之物,于是我就把厕所里的马桶搋子拿在手里当武器。
你别说,还真挺管用的,它们现在都不敢靠近我了!”
说话间,他还朝对面的无脸医生挥舞了几下手里的马桶搋子,口中赫赫有词,“马桶搋子沾屎,我乃吕布再世!”
我叹为观止,“那你拿个水枪又是要做什么?”
“水枪装尿,呲谁谁叫!”安言昊做出一个给枪上膛的帅气动作,向我挤了挤眼,“而且还是童子尿哦!”
鱼摆摆满脸嫌弃地往我口袋里钻了钻,生怕碰到安言昊的衣角。
我此时不知是该同情奶奶身上的神明,找了这么个傻缺当传承人。
还是该同情安韦博,上辈子是不是往河里投毒了,才能生出这么个傻儿子!
对面那个无脸医生都被他这番骚操作弄得晕头转向,静止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趁机掏出罗盘,运转法阵将它困住,拽着安言昊的衣领便往大门方向跑。
“快走!”
安言昊挣扎道,“哎哎,你下次能别再拽我衣领了吗?我领口被你给拽大好几码,都快露点了!”
我懒得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姐,咱们好不容易进来一趟,就这么空手回去不太合适吧?”安言昊的语气极其不甘。
“那你相中了哪只邪祟,我给你打包带回去啊?”我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作死!
这小子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没被鬼附身,纯粹算他命大。
也有可能,连鬼也被他恶心到了……
霎时,前方升起一团白雾,从雾里飘出更多的无脸医生和护士幽灵,手拿针管和手术刀向我们追来。
这情景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
只不过在梦里我们醒过来就没事了,现在却只能硬碰硬。
我高举罗盘,驱动法力。
罗盘迸射出金黄色的光芒,交织成一个巨大的法阵,罩住我和安言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