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昊拿出我之前画过吊坠的那张纸,摊开在桌面上,“你不是让我去问这块牌子的来历吗?别说,还真有人见过!”
我连忙将那些爱恨情仇抛之脑后,严肃问道,“在哪见过,什么时候?”
“姐你先别激动,那天从你家出来之后,我就把这张画拍下来,发了个朋友圈。
我远房一堂哥给我留了言,说他也有一块类似的牌子。
我那堂哥他以前喜欢玩一些牙骨角之类的文玩把件,他应该知道这牌子究竟是什么。
不过我还没问仔细,他那头就说马上要登机了,把电话给挂了……”安言昊徐徐说道。
我急切追问,“那他现在下飞机没有,再给他打一个啊!”
“没用!我堂哥去的那地方是个偏远山沟沟里,至今村未通网!”安言昊无奈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团米饭。
“那他什么时候能从那山沟里出来啊?”我问道。
安言昊一筹莫展,“这可说不好,长则一个月,短则一礼拜。”
一个月……
等他出来,奶奶的身体说不定都已经腐烂发臭了!
安言昊见我脸色不对,口齿不清地解释道,“我也没有办法!我这堂哥他家里挺有钱的,他爸在京城做生意,开了好几家大型企业。
但我那堂哥一百四十斤的体重,一百三十九斤的反骨!
不知从哪整来一个道观,美其名曰是为了避世修行,实际上是为了躲避他老爸的折磨,没事就往那观里跑。
故意不给山里通网线,一到地就切断所有联系方式,死活不肯出来!”
“那个道观叫什么名字?我搜搜,不行的话我们过去堵他!”
好不容易得知的线索,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安言昊努力回想了下,表情有些犯难,“我还真不知道……这事要怪就只能怪我爸!
他以前贪小便宜,卖给过我堂哥一串有问题的手串,自那之后我们家就被他放进黑名单了,连我都是过年发红包的时候才放出来的……
不过我印象里,好像叫什么情缘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