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着的时候喜欢晒太阳,总是坐在院子的摇椅上,哼着评弹哄我入睡。
我记忆里的童年时光都是和她一起度过的。”
难怪江佩雯会把太奶奶留下的遗物随身携带,上次被张莹莹偷走,她心里肯定懊恼极了。
我也可以理解了,换做是我发现奶奶的魂魄难安,只怕比她情绪还要激动。
江佩雯瞄了一眼前院,低声道,“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太奶奶的房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我看不懂那间屋子的布局,但也能猜个大概,“你太奶奶可能还在那间屋子里,并且化为了凶煞!”
她怔怔地看着我,“怎么会这样……”
还有个更可怕的事情,我没敢告诉她……
这时,保姆已经把饭菜做好,叫我们去前院吃饭。
我们回到客厅,只见红木桌上摆放着十六道菜,每一道都非常精致,就是餐盘有点小,感觉一人夹两筷子就没了。
习惯了东北用盆装菜的方式,我对这种小碟小碗感到有些新奇。
江佩雯家中有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吃饭的过程中,除了餐具不经意触碰的响动,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连一向话多的安言昊此时也变得像个哑巴。
慢条斯理的吃完这顿饭,江爸爸又拉着龙冥渊和安言昊喝茶,总之就是不给江佩雯询问的机会。
江佩雯心知自己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下唇紧咬,转身回了房间。
江爸爸方才叹了口气,露出倦怠之色,让保姆让我们回客房休息。
夜已深,庭院幽静。
我关起两扇雕花木门,来到龙冥渊身侧,浅笑睨着他,“闲杂人等全部清场了,你还端着什么劲儿,连我也不告诉?”
龙冥渊伸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抱去床上搂着,“你这个室友可不简单,她家里有位极擅长布局的术士。”
我懒散地靠在他胸口,抬头问道,“比你还厉害?”
他薄唇啜着极淡的弧度,“首先,我不是术士,其次,若真论堪舆布局,我不如他。”